最近经常跑医院牙科,感觉快成科室 VIP 了,宝哥都感慨本来只是来补牙,谁曾想却补出这诸多事情。去年十月底去检查牙齿,一颗牙齿龋齿严重,伤到牙髓,无法挽回了,医生说只能根管治疗,当天就磨开了牙神经上药,当时并没有上麻药,说实在,痛感其实并不强烈,应该是牙髓已经适应了。接下来两个月陆续做了神经灭活、清洗、填充、做牙模、镶牙冠,一年的公休尽入坑中,偶尔还要调休。持续到年底才完成,走出医院,心想终于结束了,一下子轻松了许多,感谢宝哥还有细心的牙外科实习妹子的细心治疗。
可惜好景不长,元旦收刚假没几天,某天晚上智齿突然犯起混了,疼的要命,左躺也不是右躺也不是,折腾了一宿没睡好,第二天就决定去拔牙了。刚刚开年就开始请公休,刚来到门诊,宝哥看到我还问:“怎么来了,是牙冠没装好还其他问题?”无奈苦笑:“不是,过来拔颗智齿。”医生看了之后拍了个片子,确实长得有些歪,安排拔牙术。签手术单的时候还是有些忐忑的,虽然只是个小手术,或者算不上手术,不过也算是孤独等经通过了,达成一个人去做手术成就。橄榄绿的手术布上脸,打上麻药锤头、凿子就开工了,开始轻微觉得有些痛感,医生给加了些麻药,后来感觉估计是有些多了,过后差不多三小时麻药才退去。感觉最可怕的其实是拔完牙之后,麻醉还没退去,手摸在脸上毫无知觉,像一坨猪肉,不是自己身上的,那种感觉挺可怕的。麻药退,痛感随之到来,好在脸总算有知觉了。接下来的一周都没敢去外面食堂吃饭,外面辣椒放的多,不敢下口,午饭每天去小食堂,晚上随便自己煮点清淡的稀饭,最近去买菜发现居然有松球卖,很好奇这个怎么个吃法呢?
1 月下旬终于等到年终奖,不过和去年一样,连续加了两个月的班,大家都感觉很无奈。第二天是周六,依然加班,早上打印了辞职申请,老刘早知道我要走,也没说什么,老宋没有提前知道,不免多问了些,一直问是不是对最近的事件处理不满,我只好一个劲说不是,后来还叫老刘过来了解情况,一阵寒喧之后算是签字了。车间部门、人力资源、公司办签字都比较顺利,一天就办完了,一下子感觉好轻松,终于决心放手了。不过依然碰到让人恼火的是事情,安保后勤居然要求把前几天发的大米和油追回,真是想爆粗口,心中一万只草泥马蹦腾,堂堂一个上市公司,发袋大米,辞职了居然要追回,真的让人觉得很不愉快。
这天晚上小组吃年饭,这一次只有我们小组的成员,没有请其他领导来,算是给我饯行了,都是熟人,大家喝的比较开。成为聚会的焦点其实挺不习惯,大家不免问问将来的打算,约好以后有时间多来聚聚等等。好在话题很快转移到其他事情上了,老王说起老革命去年信誓旦旦地说:“明年的年饭我们部门来请。”现今却不见踪影,大伙这才记起确有这事,纷纷讨伐。其实还是很喜欢这个团队的,用毛主席的话说就是团结、紧张、严肃、活泼,十分有人情味,心中挺不舍。饭后斌哥提议哥几个去泡脚,伙子说怕老婆没去,辉哥要回家带孩子,最后就只剩我和斌哥去了,虽然不太喜欢,人太廋按摩简直是受罪,不过重在参与嘛。
聚散总匆匆,第二天收起来拾好东西,清理宿舍,退了钥匙,傍晚搭上回家的列车,离开了生活四年的昆明!中午到家,老爸每次都不听劝地出来车站等,每次总是是去得太早,等不耐烦了又自己跑回去了,这次也不例外,回来听老妈说老爸去等了半小时,没见人,又回来了……